住他裤子凸起的地方——他硬了,男人看到淫荡美景都会硬的,不管在不在自己身下。
女孩轻柔的吮吻他,拿脸磨蹭他,仿佛道歉。见他享受到,便把他裤头拉下,凑近,任鸡巴鞭她的脸。她又蓄涎水,这次是边含着龟头边让它流下,口腔炙热柔滑,他难受控地长呼一口气,手把她的头按下,耸起腰来。还是生气,虽然她弄得他越来越舒服了,但这不是他教的,心里面还是膈应。他把她嘴巴当成阴道一样猛冲暴干,女孩乖乖受着了,难受归难受,让他出点气也好,在性事上出气,到时候舒服的还是她,她把嘴吸更紧,糸师凛撞出了咕隆咕隆的声音。
糸师冴看不过眼了,他刚插一下。他可不会委屈自己。女孩被掐着屁股提起来,糸师凛欲吼,他哥说,“不差这一次,两个人更舒服,敢不敢?”
“啧!”他哥还是插进来了。确实,前面吸更紧了,糸师凛浑身绷着,这是第一次和他哥一起干,还是干她。
糸师冴也是一阵狂风暴雨,女孩很快站不住了,身前身后人扶着她,一个把手放胸上扶着,一个把手放阴蒂那扶着,腰塌得更低了,不盈一握的腰,到大腿根自然扩宽的圆臀,糸师凛还是很爱这曲线。
“试过后面没有?”
“什么后面?”
“还有什么后面?”
“她后面我没用过。”
“她很喜欢的,试试你就知道了。”糸师冴把她上半身抱起,转了个位,女孩背身朝向糸师凛。
“你试过?”
“比前面还爽。”
两兄弟平常啥话不讲,现在却好,因为你的身体,聊开了。
糸师凛原本不愿改姿势,还是去拿了润滑液来,硅基的,他先前破处时买来的。本来要买水溶基的买错了。倒了几乎半瓶在女孩屁股上,大掌搓揉开,令她翘臀看起来更肥嫩。
冴哥又在咬她了。怎么都这么喜欢咬她,她使一点暗劲也让下面小嘴咬咬他。糸师冴知道她故意的,又加大马力,要被干死了。她想起他进她浴室那次,他擅自就进了,野兽似的眼睛把她全身上下都侵犯了,胆子大得料定她不会叫一样,她也确实没叫,为什么不叫呢?不知道,等要再把他推开,就半点力使不出了。
女孩在糸师冴怀里欲仙欲死,他力好足,动作比凛还粗鲁,但是撞得她好美,她好难拒绝。小时候就知道他们两兄弟都强势得不行,有什么办法?强势也喜欢呀,谁让她摊上他俩,
凛在干什么?屁股肉夹着那话能舒服吗?来干我啊!还不来干我!
“凛啊……插进来啊……干我……啊!”
糸师凛又掐上女孩脖子,握着鸡巴一寸一寸把长枪刺入,女孩下体满得直哆嗦,她抱紧身前的糸师冴。
“说了她是浪女了,你掐死她也没用啊。”糸师冴平静地看着他被怒意充斥的弟弟。
“哼,你看,她反而更爽了。”糸师冴问女孩,“你说,干得你爽不爽?”
“好爽!好爽好爽……呀!我还要……”“说清楚,你要谁的?”糸师冴冷声,他把鸡巴抽走了,“啊!不要走……我要你的我要你的!”他重重地给她了,“哈——”女孩满意地叹息,完全没发觉身后心灰意冷的糸师凛。
糸师凛火热体温随着心降下来。他傻子吗?还要留下来自取其辱。萎掉了,没意思,他把性器收了。
不去看后边的淫相了,爱怎样怎样吧,别来烦他,哥哥也好,她也好,全部靠边去!
他妈的又要洗了,至少把下面洗了吧,黏死了。他把裤子拉上。
女孩艰难从快感中回过神,她挣扎着要去牵凛,被糸师冴困住不让她动,“别走!凛!对不起啊啊啊啊……”糸师冴把她一条腿抱起来了全力上顶,全都擦着她的g点过去,下面摩擦得要冒火。
“放开!你放开!我要找凛呜呜呜呜……”糸师冴头垂低,把她拥更紧。偏着脸,浊气全吐在她腮边,发型乱了,小豆色刘海落几丝挠到女孩脸上。“我不好吗?”他炫技似的磨她g点,女孩又软了,她欲哭无泪,“我要凛……我要凛……”她可爱的凛,嘴硬的凛,要强的凛,拜托不要离开她。
糸师冴长叹,“行吧,你去找他。”他紧跟着说,“我也去。”
糸师凛刚在浴室整理好自己,拿上足球准备来点附加训练,与其呆在家烦闷,还不如把时间用在球场上。走到玄关口了,他蹲下来把鞋带系好,脚旁是他哥的鞋,比他稍微小上一号。他还只几岁的时候他哥带着他和她,当时可崇拜他哥了,圣诞愿望还是和他哥一样的球鞋。现在怎么回事?感觉那家伙变了,初中聊起前锋梦,他竟然和他说要放弃!搞笑呢?前路没他哥,他踢得有什么意思?他气得都要放下足球了,后来好不容易才走出,他有没有替他想过啊?还有她,连她他哥都要来掺一脚,把他的足球梦搅得一团糟,又把他一点不多的异性感情都践踏了。他闭眼反省,也许是不该在女人身上花心思,女人都一样,见着一个要一个,以为从小在一块的她会不同,浪女!随她浪去吧!
他起身准备走,低头猛见腰上缠来一双手臂,背上有柔软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