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代的是难以言喻的一种麻疼。
没有想像中疼,可是小腹充塞得很难受,季珣的大掌恰如其分的在她的小腹上轻柔的按摩、安抚,池绯的眼角出现了泪滴,季珣无怜爱地将其吮去,品尝着里头的咸涩,别怕,咱们都疼你、别怕
季璿也难受,那是种无以名状的感受,极端的喜悦和极端的跳苦交织,让人感受到情绪上最深刻的矛盾。
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龟首被平滑、炽热的肌肉紧紧的包覆、挤压,那压力铺天盖地而来,简直是窒碍难行,他尝试性的前后移动,挑战着女性宫口最极致的紧。
啊嗯池绯呻吟了起来,她的脑海中已经是一片混乱,历经潮喷喜悦的女性受器被男人巨大的阳物强制进入,那种饱胀感是前所未有的,既希望他立刻停止,却又忍不住想得到更多。
季璿尝试了好一阵子,终于能在那狭小的空间内顺利的推挺,嘶他低喘着,享受着那份紧箍感,抵达爱妻孕育血脉的宫房,在里头尽情地占领。
嗯好胀真的很胀,女子未孕的宫房只有鸡蛋大小,此时已被他填的满满当当。
本来是难受的,可是快意居然随着季璿的深挺逐渐加深,唔嗯舒服池绯喘息不已,倒在季珣怀中,享受着他满怀情意的抚触,主动将腿儿分得更开,享受着季璿的撞弄。
在烟花炸开的时候,季璿也到达了极限,两人皆是畅快的一抖身,所有的阳精都直接灌注在胞宫当中。